须童被云泽甩出去老远,兜帽都给掀开了,就看见它脑门上光秃秃一片,要不是还有两只又薄又软的耳朵在呼扇,可能又要丑上几分,它平衡了一阵,慌慌张张把兜帽盖好了又屁颠颠跑回来,在空中一蹦一跳的:“呜呜呜呜干爹,我知道错了,可焚妖塔确实毁了,他们不去献都也就只有在封印利等死了呀——”
容苏目光一凛,横扫出一棍:“好好交代事情呢,瞎喊什么呢?再敢乱攀亲戚,把你头拧下来切盘沾醋吃,听到没有?!”
须童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吃法,听着都然人牙酸,迫于对方这股剽悍的土匪气质,“嘤嘤嘤”了一句,就赶紧凑到妖君面前:“干……君上,我就是个跑腿卖命的,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都抖出来了,其他什么真不清楚了,您就饶了小的吧……”
这的确是实话,方才容苏已经问问七七八八了,现在就是真把须童大卸八块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了。
“跟你耗着确实没什么意思,这一桩桩一件件我自是要跟白术说明白的。”淮焰不咸不淡给这场审问划了个句号:“船上扫一块清静的地方出来,引路去献都吧。”
“哎呀呀如此可就怠慢君上了。”须童似乎不胜惶恐的样子拜了三拜,瞬间脚底生风,夹着屁溜了。
“就这么便宜他了,这小东西满嘴谎话,坑蒙拐骗,得好好治一治。”容苏难消怒气的看着须童飘远了,一脸愤愤不平。
“他说得对,看来现在也只有去了献都这些事才能摊开说,不急于这一时。”淮焰伸手拦住她,语气不善:“但是有些事情,可以提前解决一下。”
容苏不防备的一抬眼,撞进那一双亮得发魅的瞳孔里,预感不妙:“什——么——事啊?”
“比如独守空房?”
“哈?”
“冷的像个冰坨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