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虞很是赞同:“筝儿是该多吃一些,大师姐的头发又黑又韧,你该像了她才对,让温谷主好好给你补补。”
温庭云也盘腿坐下,两只手杵在脚踝上,笑眯眯地:“二姨说的是,以后叫我名字就好,自家人,不用见外。”
温庭云一口一个二姨,哄得刘虞有些害羞了,她低声道:“庭云。”
“在!”温庭云拉住秦筝的手翻来覆去的揉在手心里,得瑟起来:“二姨认我了。”
秦筝觉得头上跟顶了硕大一个牛屎似的,沉沉地压着脑袋,又插满了珠花,实在很不舒服,憋了一个难看的笑闷声道:“二姨你别纵他。”
半盏茶的功夫,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秦筝几乎全程闭着眼睛,刘虞上完妆梳完头他才睁开,结果对上温庭云看呆了的眼神:“怎么了?很奇怪吗?”
他摸摸自己的脸,摸了一手的脂粉,唇上点了口脂,粘得他上下嘴皮贴在了一起,如此这般他更是同情女人的辛苦。
刘虞手巧,又得了千日红真传,易容术登峰造极根本看不出一点贴过的痕迹,温庭云不住地点头:“闭月羞花,沉鱼落雁,好看。”
秦筝白了他一眼,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,无奈道:“就这样了?来吧。”
刘虞背过身去弄了弄脸,转过来已经换了一个人的模样,“我去找刘翘她们,这边交给你们了。”
“二姨慢走,放心吧。”
温庭云把宿涵扶起来靠着墙,在他鼻尖抹了些膏状物,说是让他快速清醒的药,然后退到了门外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