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筝也看得出来,这些事之所以要刘棠代劳,是因为林故言是个哑巴,至于怎么哑的,刘棠略过没提。
“我领略过林公子剑术,就算在广寒弟子一辈里,也确实没几人是你对手!只是林公子当日要取宿涵的性命,那个时间点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?”
见林故言有些惊愕的表情,秦筝笑笑解释道:“你当时说我一定会后悔的,实不相瞒,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,可又不知道事情全貌,若你看见了什么,请务必告诉我,等我离开这里,自会为我娘亲和妹妹讨回公道。”
秦筝开门见山,字字真诚,他是觉得没什么必要拐弯抹角。林故言就是那个在广寒后山差点杀了宿涵的神秘男人,当时还抑扬顿挫地骂他愚昧,秦筝现在十分想知道林故言当夜到底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,能让他说出“名门正派的弟子,行事龌龊至极”这样的话。
而且当时,他不是嗓子好好的么,这才几个月,怎么就哑了?
果然,秦筝直白了当地问到这些,林故言的眼神黯淡下去许多,他对着刘棠比划了一下,痴痴地盯着秦筝看。
刘棠道:“故言说他会一五一十告诉你,但不是现在。等见过了宫主,你知晓后面的打算后,他自会来找你。”她说完,看见林故言复杂地比了好长一串动作,对着秦筝郑重地抱了个拳。
秦筝:“?”
刘棠难得地笑了一下:“他说,自己虽是你手下败将,但他十分欣赏你,希望你能早日走出困境,想通了就把武艺找回来吧。”
秦筝恍然大悟,明白过来那痴痴的眼神是怎么回事,道:“放心,秦筝还是秦筝,再不会是一滩烂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