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筝有些哽咽。
温庭云瞧他眼底黯淡伤怀,有些不忍,从怀里抽了块看着有些旧的帕子,把秦筝的手抬起来擦了擦,温柔地说,“其他的交给我吧,你歇会儿。”
他摸着下巴盯着人头看了一会儿,突然抬手去掰岳秋思紧闭的双唇,秦筝聚精会神地看着,只见岳秋思的双唇被撬开的一瞬间,喷涌出一股腥味浓烈的血,温庭云也不嫌弃,两指扣了进去,捻了一张被侵红了的纸出来。
血淋淋的纸是折了四折含在岳秋思嘴中的,温庭云打开来看,看完皱起了眉。
他不想污了秦筝的手,念给他听道,“信里提了一首诗,‘只笑衰翁醉花丛,休问清白在人间。’好像是特意写给哥哥看的。”
衰是挺衰的,只是他何时又醉倒花丛中了?秦筝有些莫名,问道,“还有呢?”他走到温庭云身边,凑近细看,喃喃念了出来,“不塞不流,不止不行,高楼可榻,江山不负,皆大欢喜。”
“这都什么跟什么呀?”
温庭云摇摇头,也是一头雾水。
秦筝盯着“不塞不流,不止不行”八个字琢磨起来,突然灵光一闪,失声道,“不破不立!这是在暗示武当那本失踪的剑谱!”
他一激动,握住温庭云捏信纸的手,把他的拇指往下扒开了些,落款处果然又画了一朵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