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庭云一脸正经,“秦筝哥哥哪里皮糙肉厚了,明明很嫩,他打你哪了?留疤了吗?我给你看看。”
“都七年了早就看不见了……哎,别脱……”
温庭云一点不见外的把秦筝衣服往下拉了一些,之前趁他昏迷扎针只看了前面,没顾上检查后面,哪料秦筝为了自揭伤疤把衣服脱了,后背上那么多交错纵横的伤口,温庭云看见心里很不是滋味,现在找机会扒光了看,看完才好对症下药。
秦筝背对着他,半披着衣服,露着白嫩嫩的肩膀,脸有些烧,不好意思道,“真的看不见了。”
温庭云没吱声,秦筝只听见他在窸窸窣窣地找什么,刚要问便觉后背一阵冰凉,冷得他倒吸了一口气。
温庭云有些严厉道,“忍着,好好上了药以后不留疤。”
秦筝一愣,闭了嘴,感叹起今时不同往日了,当年带过的半大小孩如今都能唬自己了,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,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。
温庭云用手沾着药膏抹在他的后背,药膏是凉的,手指尖却是热的,一冷一热在背上这么揉搓,揉的秦筝后背发麻,加上温庭云那句“明明很嫩”,让秦筝有一种被调戏了的错觉。
可毕竟是温庭云的一片好意,他肉麻也忍了。
擦好了药,温庭云把他衣服拉起来,转了个面,还要帮他扣扣子,秦筝一急赶紧自己抢着扣,道,“多年不见子卿,倒和从前有些不同了。”
温庭云笑道,“扣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秦筝尴尬地低下头,重新解开扣道,“如今当了谷主该是很忙吧,见到了我也放心了,以后若有时间我一定去看你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