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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耽背对着百无聊赖,突然嘴贱想打趣他几句,“要是谷主不放心,为保万全,鹤口和海底要不要也检查一下?”

温庭云的脸唰的红了,只是苏耽看不到,不过他耳力极好,听见温庭云不安地扭了扭身子。

鹤口穴和海底穴在尾骨宫下两腿骨尽处,要扎针岂不是得扒了裤子脱个精光?

“下流!”温庭云低低呵斥一声。

苏耽捂着嘴傻乐,他还真的是头一次见这个小魔头害臊,有意思。

银针入体到了时辰,温庭云一根根收好放着,把秦筝衣服原封不动的穿了起来。

“银针必须细细验过,尽快找到解法,还有,他的身份暂时不要告诉别人。下去吧。”

苏耽捧着银针下去了,等屋内无人,温庭云从怀里掏了一个小玉瓶放在秦筝鼻间让他嗅了嗅,等他转醒。

少倾,腿上的人扭了扭头,晕叨叨地呢喃了一句,“这酒……好猛,醉了竟有一种被牛踩过的错觉。”

“……”温庭云忍笑低头道,“你哪里疼吗?”

秦筝这才发现睡在人家腿上,忙坐起来,结果头磕头,更加尴尬了,“可能风餐露宿惯了,温兄腿软,梦里就老是找着舒服的地方靠,你别介意啊。”

温庭云笑笑,“舒服就好。”

怎么说都怪怪的,秦筝有些难为情,明明自己和姓温的不过打了两次照面,对方却殷勤得过头了,害得自己总是受宠若惊地惶恐他到底图什么。

要钱没要,要命没命,图什么?总不会是他这潦倒窘迫境遇里出淤泥而不染的美色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