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煜好是沉着脸看完信的,他起身,立在窗口盯着窗外瞧了许久。才回身沉声道:“京城那边还有什么交代?”
汪路明掂量了几分,才小心翼翼道:“谢公子请主子爷尽早安排,不可硬碰硬。”谢长画是翔王府中幕僚第一人,一直留在盛京。盛京有什么近况,他都会给出书信,让人八百里加急送过来。
可这次,情况却有些棘手了。一直被圈禁的太子突然复立,上台之后第一时间对付的居然不是同在皇帝身边风头最盛的七皇子,而变成了他们的主子爷,一连换了几个营的副将不说,竟然还想将手伸进雁门。
而谢长画要求主子爷,韬,光,养,晦。
可对于手握军权,常年以血嗜血的人来说,这口气又怎么能忍得下去?
对此赵煜好的反应是冷笑一声,背过身去。
汪大总管回想到这样,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,十分庆幸还好今天爷心情不错,至少在看信之前不错,否则,他恐怕会被殃及池鱼了。
所以,在他劝住爷之前,他可是得好好供着那个丫头这贴灵丹妙药。
与之相反的是,霍定姚垂头丧气的回了碧玉居。晚上玺月知道了这茬,倒是笑着安抚道:“老夫人那里你不用担心,今天你过去,她也是知道的。她的小点你也不用担心,反正我们照着你之前的方子做便成了。”
霍定姚苦着脸,“可是我只是想伺候好老夫人就行了……”
玺月打断了她,“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,不仅我明白,老夫人也明白。你伺候好主子爷,一样也是对老夫人尽心。这份功劳老夫人会记得,到时候你要求个什么恩典,她也会点头同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