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浔一路瞎折腾,遇到鸟兽逗一逗,好看的野花也折些拿在手中,可灵力值就是不见增长。

莫不是只能蹭人的?顾浔把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,另作打算。

这么一折腾,天都快亮了,才拖着步子到了学堂。

哪还赶得上什么晨读,第一节 早课都快下了。

“北楼兄?”司年扯扯他衣角,“走这边,我知道有个小门,从那儿进去先生看不到。”

“老手呐?”顾浔难得对司年投去赏识的目光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然而并没有接收到灵力值增长的讯息——只有碰西辞可以。

顾浔怀着一种其他人都是装饰品的心态,在司年极度受伤的表情中——拍了拍刚刚自己碰他的手。

司年觉得,这小狼一点也不友好!还没基本的待人礼节!!

清陵的学堂也是白玉砖的,被清晨柔和的眼光照得发亮。学堂匾上提着两个字——“不知”。

顾浔一眼认出来,是西辞的笔迹,利落干净。爱屋及乌看学堂也顺眼了些。

只是,学堂看他顺不顺眼就不一定了。

顾浔是真没打算闹事儿,一进门就挑了个靠门的角落坐好--然后趴下睡觉。

头顶老先生说书,特像蚊子念经,“之乎者也”个没完没了。

催眠效果直逼英语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