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话题,司年倒是有了些聊的,又坐在来,同顾浔吐心里的不快,“你都不知道,这已经是他送来的第三批弟子了,前后加起来都有三百多人了。来清陵山就要咱祖师供着吃喝。现在五洲出事儿,哪里不缺物资,全跑来清陵蹭……”
“你祖师供得起。”顾浔接了句。
司年一顿,接着说,“话虽如此,可我就见不惯祖师省吃俭用下来的东西,被这群好吃懒做的家伙糟蹋了。”
“不是说新弟子吗?也算半个你们清陵人,怎么就是浪费了?”顾浔问。
“这只是他们往自己身份上贴金吧,太阴擂十年就有一次,一百年都不一定有一个人选得上。”司年道,“祖师是不收徒的了,都是那些师叔师伯回来挑,有眼缘的就带走。可师叔师伯们几百年才来看祖师一趟……”
“这概率确实低。”顾浔评价。
不亚于当代高中生磨破脑袋拼清北。
“你……”司年忽然狐疑看顾浔一下,“你不会也想参加吧?”
“是想啊。”清华北大谁还能不想上了?顾浔看司年立马皱起的眉头,笑了两声,“骗你的,至于吓成这样?”
“我就不和你们抢名额了。”顾浔摊摊手,“我现在这身体,你们使的剑都不一定提的起来。”
顾浔一醒来就尝试过聚力,发现非但聚不起来,而且几乎感知不到体内有任何灵力。若不是一动及气息便开始紊乱,顾浔是真想不到这具羸弱的身体会是魔尊的。
“其实你也不用沮丧。”顾浔出奇没放肆,倒让司年有些不自在了,觉得是自己欺负了人家,忙安慰,“祖师那么用心照顾你,你肯定会好起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