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悯怯怯看了她一眼,几乎毫无迟疑的抱着被子,走向外间的软榻。
花晓躺在床上,身子里的寒要溢出来一般,冻得她牙齿微颤,骨头都要被冻酥了似的。
外间,玄悯的声音传来:“你……平时不都和师父睡吗?”
花晓轻哼:“你师父早就被我采完了。”
玄悯抖了抖,再不说话。
翌日。
玄悯与九微再去布施时,玄悯敏锐发现,师父脸色不大好。
他迟疑良久,才小心翼翼问道:“师父,什么是采阳补阴?”
九微敛目沉神:“你问这个作甚?”
“是……花施主说,说要把我采阳补阴了……”
说完,玄悯便发现,师父的脸色更不好看了。
师父果然被花施主采完了。
……
花晓在玄悯的客房住了下来。
那夜后,她再未进过九微房门,见了面也只当看不到。
平日里那两个和尚去布施,她留在客栈,寻了条红纱做面纱蒙在脸上,挡住了可怖的伤疤。
客栈有个蒙面娇娘的事儿早已传开,那娇娘生了一双美目,顾盼生姿,肌肤胜雪,身姿若天女。
只是这娇娘对银钱不感兴趣,可若是哪个送了暖手炉,哪个佳公子慕名而来,娇娘还是很愿意见一见的。
这日,客栈正来了个清秀书生,手中拿着个精致的暖手炉。
花晓瞧着那书生虽算不上绝艳,但也是翩翩公子,加上她如今体正寒,娇笑一声,便要将暖手炉接过去,手不经意摩挲了下那翩翩公子的手背。
那公子手登时一酥。
花晓垂眸低笑,只是还没等她将暖手炉接过来,手腕便覆上了一直冷白修长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