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非迟纵容着她的动作。
“陆先生,”花晓启唇,“你想娶我,只是因为你能碰我吗?”她尾音微扬,慵懒肆意。
陆非迟双眸一深,手徐徐揽上她的肩头:“是,也不是。”
“嗯?”
陆非迟停顿片刻,转身看着窗外的黑暗,声音幽沉:“十二岁那年,我亲手拔了他的呼吸机后,才排斥与人接近。”
花晓安静靠在陆非迟怀中,声音慵懒:“你父母?”
“我父亲。”陆非迟垂眸,“一起车祸,母亲去世,父亲抢救了大半年,也痛苦了大半年。那年,陆沉六岁。”
所以,陆沉怨他。
后来,被亲人夺去财产,被长辈骗了股权,偌大的陆家恍若成了过眼云烟。
终于在他成年后,一点点的夺了回来。
“嗯。”花晓随意应了一声,仍旧靠在他怀中。
“没有想说的?”陆非迟喉结微动,垂眸望着她。
花晓沉吟片刻:“我当初猜对了吧,你这是心病。”
陆非迟揽着她肩头的手一顿,下刻竟徐徐笑了出来,不是以往的嗤笑与讽笑,反而是畅意的笑。
【系统:陆非迟好感度+10,当前总好感度:70】
花晓轻怔,抬眸便要看向陆非迟。
陆非迟却揽紧了她,不让她动作半分。
他厌极了任何人可怜的目光,他也无须任何人可怜。
他想要的,总能得到。他做的选择,也都是万千思量后的选择。
旁人的安慰都是多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