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有过的占有欲,强大的吓人。
“这些伤疤,大多都是你自己伤的?”花晓突然开口。
“嗯,”容淮回神,眯眼隐去多余的情绪,歪头一笑,“好看吗?”
“丑,”花晓毫不留情的批判,手徐徐覆在他的心口处,听着一下下的心跳声,“以后,若要折磨自己,便折磨这里,不要折磨这具身子,身子是无辜的。”
容淮轻怔,继而笑容添了几分开怀:“公主心疼了?”
花晓认真点点头,起身走到案几旁,将备好的药材与书信拿过,递给容淮。
容淮望了她一眼,唇角的笑敛了几分,迟疑片刻,最终伸手接过。
未曾理会药材,径自打开书信。
他怔住。
“和离书”三字,极为刺目。
良久……
“公主这是何意?”容淮合上书信,抬眸望着花晓,唇角带笑,眼神阴鸷。
花晓低笑一声,却不回应,只道:“以后啊,可要好生照顾自己的身子。心难受些便难受了,受着就是了,可别再暴殄天物。我看不到还好,瞧见了心会疼的。”
“公主可是还在生气?”容淮垂眸,眼中嗜血一闪而过。
“我有何气可生?”
“柳宛宛。”三字似从容淮齿间挤出一般。
花晓垂眸,仍旧笑的随意:“我说了,你人都对我不重要了,作甚还要生你的气?”说到此,她想到什么,“这府上也没你什么物件,你收拾收拾便离开吧。”
离开。
容淮抬眸,死死凝望着她,这话,她说的当真轻松,仿佛他只是无关紧要之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