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朱心然想不出问题的症结在哪里，他也不知道。

计划是程幂定的，他和白莫只是配合实施。

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很担心呢，生怕那么卖力生产，最后给他人做嫁衣，现在总算放下心来了。

白莫也来了兴趣，他也不知道程幂是怎么做到的。

程幂笑得高深莫测，“你们猜。”

“配方有问题？”司守君问。

那张配方不是他分析出来的，是程幂给他的。

用他的仪器的确也能分析出来，且分析出来的结果正是程幂给的配方。

可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。

“配方没问题。”

白莫皱眉，“那张配方是真的？”

“是真的。”

“那为什么会过敏。”司守君不解。

程幂打了个响指，“身为老板，我要保持神秘感，这样你们对我的敬佩之情才能像江水滔滔不绝，慢慢猜。”

白莫，“……”

司守君，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