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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，就被邓姬华拍了回去。

不，太子殿下不会败！

如果连慕之寒都败了，那北国的江山就真要落入外人手中了！

南宫恒也觉得，慕之寒是不会败的，那是神一般的存在。

“还好有大皇兄在，只要他不死，北国江山就不会亡！”

“难说。”谢施南打断他们的话，“程幂连大皇兄都撕了。”

他看向南宫恒，“四皇弟，你还不知道吧，江湖第一大门派是大皇兄的暗中势力，你死后父皇震怒，派人湖第一大门派，血洗整个武林，几乎毁掉大皇兄一半的地下势力！”

“禽兽！”

“不是人！”

两人同时瞪向程幂，仿佛在说你这个女人简直天理难容！

程幂，“……”

再次缩了缩脖子，泪眼汪汪。

弱小，可怜，又无助。

“而且我死的时候，大皇兄被程幂废了双腿。”

“什么？！”

“我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