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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施南暗暗咬牙，好你个慕之寒，真狠！

一出手就直击要害！

他风轻云淡地说，“大家都下药，最后都没有得逞，半斤八两罢了，说起来，大皇兄，你和幂幂斗的时间最长，派人刺杀她的次数也最多吧。”

慕之寒轻松接招，“不错，我和幂幂同样优秀，棋逢对手，不相伯仲。”

言下之意，你们都太菜了和我们不是一个等级的。

谢施南被噎了一下，咋这天聊的那么堵心呢。

以前怎么没发现大哥那么能说话。

然而谢施南毕竟前世是皇子，今生是总统，这点程度能接得住，他面不改色地说，“不相伯仲？我看未必吧，大皇兄你最后不是被幂幂打断两条腿？”

他本意是看不惯慕之寒一下，让他不要那么狂，却不想触到了程幂的痛处。

她脸色猛地一变，下意识看向慕之寒。

眼里闪过痛苦愧疚与歉意。

前世她最愧疚的两件，一是师父的死，二是太子殿下的腿，这两件事成了她永远走不出的梦魇。

特别是知道太子殿下就是师父后，简直挖心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