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,那债主竟然让她在杂货铺的甜品里放泻药,陷害凉都杂货铺。
许萍萍的脑袋嗡嗡的,连自己怎么挂断许母电话都忘记了。
一方面是许母不断的逼迫,“我养你这么大真是养了个白眼狼,你到底有没有良心,那可是你亲弟弟,你难道忍心让他赔不出钱去蹲监狱?就是下点泻药的事,你有这个便利你不去做,你这是诚心要毁了你弟弟才甘心啊。”
可是如果我真的下了泻药,去蹲大牢的就是我了啊,弟弟是你儿子,难道我不是你女儿么?
“你少唬我了,人家都说了下点泻药又不是下毒,不用蹲监狱的。你现在连你弟弟死活都不管,我真希望没生过你这个狼心狗肺的。”
那就断绝关系吧。许萍萍心里这样想到。
第74章
在那个家生活了二十五年, 许萍萍第一次产生了跟父母断绝关系的想法。
就像许母所说的那样,她宁愿没有生过自己这个女儿,可自己又何尝可以选择自己要不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呢?
在她的记忆深处, 父母曾经也是对她极好过的, 是什么时候变了的呢?是奶奶对母亲一次次的辱骂?是弟弟出生以后奶奶对妈妈态度的转变?还是弟弟闯祸之后嫁祸给她, 父母以为她不喜欢弟弟的失望?
太多的问号在许萍萍的脑海中出现, 她找不到答案, 她只知道在华国, 这种断绝关系的想法非常可笑,法律不予支持,舆论不会允许,就连她自己,也只是一时冲动的想法。
仍记得记得小时候她磕伤了膝盖,流血不止, 父亲背着她跑了几里地去敲大夫家门;第一次来大姨妈腹痛的时候, 母亲为她煮过的那碗姜糖水;每年寒暑假放假回家,父母都会给她做一桌子好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