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凉柚照常到织坊织布,却见许萍萍在门口反复徘徊。
凉柚:“萍萍?”
看到凉柚过来,许萍萍咬了咬下嘴唇,表情十分纠结。
见她这副样子,凉柚打开房门,让人进来说。
坐在织坊的凳子上,许萍萍双手绞在一起,低头不敢看凉柚的眼睛:“就是老家有点事,得回去一趟,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,所以想来跟您辞个行。”
不知多久回来,辞行,凉柚听出许萍萍要辞职的潜台词。
凉柚:“你是要请假么?那我批了,等你忙完家里的事,可以回来销个假。”
对方的表情这样,凉柚不想顺着她的话,就这么放人离开。
手指用力到关节泛白,许萍萍的裤子上晕开一点点深色,再抬起眼的时候,已是满脸泪痕。
许萍萍的声音哽咽:“老板,我对不起你。”
擦了擦眼泪,许萍萍终于忍不住把实话说了出来。
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,一个当牛做马的成长环境,在父母的偏爱和弟弟的惹是生非中夹缝求生,许萍萍能成长到如今这样,已经实属难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