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工作日,下午的杂货铺相比以往,顾客要少许多。
将怀中最后一块木料摆到货架上,芮怜拍了拍手,向后退了几步,想要打量摆放是否规整,却感觉背后撞到了一堵肉墙。
‘啪嗒’一声,权雨伯手中的木牌被撞得掉在地上。
迅速回身帮人把木牌捡起,芮怜赶紧道歉:“抱歉抱歉,我没注意到身后有人。”
捡起来的木牌扣放在手心里,认出这是杂货铺寄语墙的木牌,芮怜想要反过来递给面前的这位顾客,却被对方直接从手心里拿走了。
心情不好的权雨伯不想说话,只摇了摇头,表示没有关系。
也许是这人下巴上的胡茬密布,让他看起来很是颓废,或者是住鞥了人的愧疚在心里作祟,芮怜问:“你是要来取信的么?还是刚寄完信?”
看了眼她身上穿的衣服,权雨伯知道她是工作人员,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。
以为他是哑巴,芮怜热心的指了指对面:“你是要取信啊,那要在对面那个寄语墙,把牌子给我们的工作人员就可以了。”
点头感谢后,权雨伯转身向对面走去。
看着他的背影,芮怜总觉得这人的背影有些眼熟,只是比她记忆中的那个人更显消瘦一些,而且那个人现在没有音讯,也不可能就这么巧,连胡子都不刮的就出现在杂货铺里。
摇了摇头,芮怜觉得自己应该是接待顾客太多,忙晕了头,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从眼镜店员的手里接过信封,权雨伯坐在椅子上,犹豫一会儿,最终撕开封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