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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影响不大的霍邢衍,不知道有人因为他没有参加晚宴,事后摔了多少珍贵首饰泄气。

说好了要吃大餐,但凉柚也是最近才小有余钱,并不太了解坞溪市有什么比较出名的店。

凉柚:“你有什么想去的店么?”

这位曾经是给大老板当过保镖的,想必应该出入过不少有名的饭店吧,不知有没有一二推荐。

霍邢衍正在整理甜品区桌子上的垃圾的动作一顿,“我都行。”

凉柚:“实不相瞒,我之前是个靠奖学金度日的学生党,后来开店了整天泡在杂货铺里,实在不知道咱们市有什么好吃的店铺。你之前跟着老板当保镖的时候,就没去过什么好吃的饭店么?”

大学的时候,凉柚也曾在刚发奖学金的时候,跟着室友去过几个味道不错的饭店,但那些店铺离杂货铺实在太远了,一个来回怕是要半夜。

霍邢衍开始睁眼说瞎话:“平时老板谈生意都是去的会所之类的,至于我,之前在外地上学,是今年毕业了刚回来的坞溪,可能比你还不了解这些。”

霍家的老宅在坞溪市,生意遍布全国,总部在上海,霍老爷子放权后就回来坞溪市养老,加上最近马上就要祭祖,所以除霍邢衍这个能自由活动的小辈在坞溪市外,霍邢衍的妈妈也先一步回来布置,霍家现在的掌权人霍父暂时抽不开身过来。

霍邢衍在国外呆了几年,今年刚刚回国,也不算跟凉柚说了谎,至于他的‘老板’韩哲,平时谈生意确实都是去的会所一类,只有跟霍邢衍一起的时候,才会选择一些高档餐厅,但那些显然都不适合让凉柚请客。

“哦,”凉柚这才反应过来,大老板谈生意不一定是在饭店,也可能是在会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