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病实在罕见,他刚才特意去翻了一下书才确认的,上官彦头一回遇到这么棘手的情况,苦恼的同时也想找出治疗的办法。

他的话纪岩大概听明白了,就是秦桑在十岁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,因为内心的逃避,让她建立起了另一种人格,接着十岁的那个秦桑再也没出现过,直到现在才“苏醒”过来,“那有没有什么治疗的法子?”

“这个……老话说得好,心病还须心药医。”上官彦扶着自己的脑袋,“不过我刚才问了半天,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……”

“难道她要一辈子这样吗?”原来的那个秦桑躲到哪里去了?还会回来吗?

纪岩并不是嫌弃现在这个秦桑,只是他爱的,还是以前那个会使诈,会护短,会耍小性子,精明能干的秦桑……明明是同一个人,为什么差别却那么大?

“现在我也说不好,不如我们再约个时间,等我请教完a国的教授,才能给你答复。”上官彦很是谦虚地说道。

纪岩看着不远处正拿手转着地球仪的秦桑,轻轻叹了口气,“那好吧。”好歹检查出来她是什么病了,等找到原因,再慢慢治疗就是了。

回去的路上,纪岩边开车边问道,“刚才医生都问你什么了?”

“问了我好多东西……”秦桑数着手指头,“问我住在哪,喜欢吃什么,认识了什么人,做过什么事……其他的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
“你现在还觉得你是个小孩子吗?”

“阿桑不是小孩子,阿桑是毛毛的妈妈,是一个大人,是你的媳妇……”秦桑背书一样地念了一大段,声音却越来越低,到最后都听不见了,接着她就感觉车子停在路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