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质疑,自然也有人解惑。
“大家都知道,我也是那日被关进芥子空间内的一员。可说到底,我们无一人身亡。唐宗主受了重伤,木泛渊也竭尽全力救治,早已恢复了。要说真的是他亲手杀的人,恐怕只有徐笑非一个了吧?可据我所知,徐笑非原也不是什么好人,屠城池、做人丹,半人半鬼。杀他一个,也不是什么大罪过。”
说到底,便是那人‘罪不至死’。
“你这消息可就滞后了啊!”有人补了一句,“徐笑非也不是那人杀的,是扶风桑家最后的血脉,一个叫桑九的姑娘杀的,那姑娘自己都承认了!”
“那按照你这话说,他就没有错了?害的中土大乱,害众人被困害怕,这就不是过错?还算计咱小师叔和他的道侣,这就不是过错了?”
“咱小师叔和孟昭不都好好的吗?你那么激动干什么?”
“诶诶诶,说归说你别动手啊!停——停停停!你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!”
“谁和你客气!”
“喂喂喂,不是吧,都多大的人了聊个天都要打起来?”
“……”
那八卦声越风吹越远,吹到了一个僻静的院落内。
这里四周都布下了大阵,便是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。
蓝天,碧树。
花朝,月夕。
树荫下坐着一位白衣男子,头发有些乱,衣服也称不上干净,却极其虔诚的,拨弄着指下的琴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