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、她……她死了吗?”顾杉吓的浑身发软, 结结巴巴问。
孟祁安看了一眼身上脸上被烧得灰巴巴的小丫头,心虚答:“没有。但是会虚弱很久。”
多亏只是最最低阶的魔气,甚至没有形态更没有实体。否则,孟祁安即便可以将其灭杀, 可彩绣这副
躯壳也将随着魔气一同消散。
“那……它呢?”顾杉又问。
孟祁安知道他说的它是什么, 安抚道:“放心, 只不过是最劣等的邪祟, 怕火、怕光,刚才元气大
伤,逃逸出去, 也只有一个死字。”
顾杉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, 汗水滚滚而下, 却还故作镇定, 安抚着吓坏了的顾夫人:“娘,
没事了……别怕。”
顾夫人从儿子背后探头出来, 看到躺在厅中央的彩绣, 惊弓之鸟一般又将脑袋缩了回去。
“她还在呢!”指的是彩绣。
“彩绣没问题, 刚才彩绣鬼上身,现在鬼死了……没事的。”
“那我也不想看到彩绣!”
“……好好好, 明早就给她银子打发她走……”
听着身后嘈杂的人声, 孟祁安的心悬了起来。
魔, 真的是魔。纵然是最低劣的、连实体也不存在的魔, 彩绣体内的依然是魔。
这不禁让孟祁安想起本镜域内的魔渊,和淮宗主半隐瞒半担忧的秘密。
他忍不住看向遥远的西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