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姑娘只是哭,说不出话,只能发出不清晰的单音——是个哑巴。
萧盛说:“师兄,这是不是剩下三个人里面的?”
萧繁看了看,突然见她耳后有一道暗红的伤疤,正想细看时,那姑娘不知道从哪又甩出一把菜刀,萧盛忙拉着他一躲,那姑娘又开始不管不顾地动起手来。
他们现在动手不是不动手也不是,萧盛说:“这怎么办?那小孩说的惩罚就是她?”
萧繁说:“杀了怎么样?”
萧盛立刻转头看他:“师兄,你……说真的假的?”
萧繁侧头说:“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?”
萧盛摇头:“再等会儿吧,不是说了不能随便动手吗?”
萧繁几不可见地笑了笑:“那就再等等。”
他们只躲避,不主动出手,生生在这个院落里耗了半个多时辰,那姑娘估计只是被控制了,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威胁。
萧盛被追杀的都有些困了,却突然感觉到手边的配剑变重了,他伸手去摸,却摸到了一手粘稠,这时候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他抬起手看了看,这才变了脸色:“师兄!这是……”
他低头看过去,发现处处都是粘稠的血液,从屋檐上淋淋沥沥地往下滴落,院子里像是下了一场小雨,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血,连假山上都像是黏上了一层蛛网,看着可怖又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