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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琐事,声音慢慢的有点懊丧,他叹了口气说:“好吧,我想你了。”

江离舟盯着这传音鸟看了许久,说不清是什么滋味,只想着还好捡了一条命回来。

时运端了药过来,江离舟皱着眉头咽下去,又问:“现在山上还有多少人?”

时运接了药碗,说:“二十不到,其余的都派出去了,山底下人心惶惶的,特别是西边那块,到处都点着红烟,现在人人都伸着脖子看,生怕这烟点到自己家门口。”

江离舟又问:“知道山君这阵子在哪吗?”

时运想了想:“前两天应该在南海,这几天就不知道了,南海也出乱子了,飞禽走兽个个都疯了似的,南海的渡口都已经歇了小半个月了,到处都是海鸟和水鱼的尸体,简直触目惊心,听说那腐臭味能熏出二里地。”

江离舟问:“南海的事情弄清楚了?”

时运撇了撇嘴:“好像暂时没什么动静了——剑宗实在不是东西,还是山君亲自闯了他们的大堂,这才纡尊降贵地下派了人手去降那些发狂的精怪。”

江离舟作势要起身,时运赶紧拦了他一下:“别乱动啊师兄,你这才缝上三天,那大夫说了至少十天才能拆呢,你别把线崩了又得受罪。”

江离舟心里急躁地不行,说:“就没有好的快一点的办法?多喝两包药行不行?”

时运退后一步:“没有,且等着吧,是谁说自己有分寸非要往那阵里钻的。”

江离舟抬头看他:“哟,埋汰我埋汰的真顺口啊。”

时运摆摆手:“我可没有埋汰你,我字字都是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