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昭和沉默片刻道:“我和你幼年相识,药方是你师父给我的,后又经你修改,会致命吗?”
“经常服用是会体弱,但不至于要命。”薄阎皱眉,“怎么了?”
晏昭和不愿意说,信纸在他手中逐渐变皱。
薄阎在信纸即将皱成团时从晏昭和手中抽走,仔细看完脸色阴沉:“不可能,我的药不可能有问题!你把药掺在安神汤里对不对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就根本没有任何问题。”薄阎回忆自己之前交给晏昭和的药方,“没有问题,是不是药材不对?不,如果有可能的话,只能药物相克。”
“我记得之前告诉过你,所有太医给小皇帝服用的药方你必须看过才能用,一旦有相克的药物必须立即停止服用。”
薄阎说罢,忽然笑出声:“你不是很想他死吗?”
晏昭和将信收好,没再回薄阎,薄阎看他这个样也不像是有心思回答,便将远处躺在秋千椅上的俞聂生招来。
俞聂生乖顺地坐上薄阎的腿,薄阎把玩俞聂生的发尾,“有人死了。”
俞聂生神情淡漠,薄阎将俞聂生下巴勾至唇边,“我知道你也想让我死。”
怀中的人终于回应薄阎,俞聂生双眼微微弯了下:“是。”
洵追百般无聊,车内太热便坐到车外,车外风不够爬上车顶。
洵追懒懒打了个哈切,他拍拍车顶,很快从车顶下送上来两颗苹果。洵追一手拿一颗,分别在两个苹果上留下啃咬的痕迹。
宋南屏说:“再过一个村子就到最后的驿站,到时候能好好休息一晚。”
洵追忧愁,越来越近反而有些不想那么快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