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般变化他从没有在清微几人眼前瞒着,有心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,结果几个徒弟竟然都只是把他当道友,能在明山生气时帮他们说情的那种。
怎么一个心酸能说明。
想起他还没有到达结婴期,望京就更心塞了,什么时候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啊。
清云去看望京,双眼中带着鼓励,“师尊和望京道友明明互相怀有情愫,可偏偏只能做到现在这种程度,连其他人都不能知晓,我们哪里还能笑得出来。”
如此石破天惊的话……
清微一紧张,他下意识伸手去握剑柄,让自己安心的存在。
清云说完就以一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,昂然站立,脸上写满了‘师尊尽管罚我,我这话没错’。
清然手中一顿,轻薄的茶盏便被捏碎在他手里。
只有清苑很是茫然,有吗?
邱知秋脸上的笑变得僵硬,他去看望京,望京脸上则是茫然,和他是一样的不知情。
未免几个徒弟误会,邱知秋轻咳一声打圆场说,“清云你这话打那学的,怎的胡乱用词,这话你能用到我和望京身上吗?”
清云还想再说,便被眼疾手快的清然捂住嘴,他说,“请师尊降罪,清云前些日子听我和望京说起道侣一事,恐怕是误会了。”
邱知秋顺着清然给的台阶下去,自然的笑道,“清然和望京说起道侣,难不成是心里有了对象,说出来听听。”
清然动作僵住,他……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,他向望京看去。
邱知秋便问,“望京有了道侣的对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