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祖台在内门,一只却朝外门飞去。
铃萝让那只去看越良泽是否还在小院里待着。
祭祖大典上要吃不少东西,他那古怪的脾气,怕是没去。
果不其然,圣灵鸟飞落在院外的棠花树上,看见少年正拿水盆在石台边清洗摘的山中野果。
铃萝解了共生灵,从前往祭祖大典的路上转身,朝外门去。
在越良泽成为圣剑宗弟子后,每次他参加的各仙门大宴,都不会见他动筷拿一点吃的,也有人曾私下里骂他傲慢,不知尊重,但没人敢明面上呛他。
就连酒水也不喝,都是他的师兄帮忙代酒。
除非那酒是越良泽自己酿的。
想起这些,铃萝不免疑惑越良泽会何时离开东岛天极,又如何成为的圣剑宗怪慈仙首的徒弟?
圣灵鸟栖在花枝上未离去,歪着脑袋打量院中少年所行之事,直到铃萝到此才展翅飞走。
听见脚步声,越良泽回头看去,见是铃萝时愣住。
“今日祭祖大典,你身为天极弟子怎么没去?”
铃萝却无半点不适,很是自然地漫步走进院来。
“杂役弟子,不去也行。”他说,视线却未从铃萝身上移走,眉头微蹙问道,“你怎么也没去?”
铃萝哼声道:“我被勒令养伤,不能去。”
“那你怎么来这了?”越良泽这才转过身去,手伸入盆中,重新清洗水里红艳艳的小野果。
“我是不准去祭祖大典,又不是不准来外门。”铃萝搬过小板凳在他身边坐下,懒洋洋地说,“他们都去大典了,我上哪吃饭去?这不是来找我厨艺非凡的越师兄混口饭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