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夜里,季禹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,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凌朝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好奇的问道:“什么事竟能让你想一天?”
季禹低头笑了笑,如实说道:“当日我来华京时是抱着要克死异乡的念头,没成想兜兜转转的竟还能有这样好的运气。”
凌朝听着他的话,心中一悸,他说自己是他的好运,而季禹何尝不是自己的幸运,他揽过他的腰将人圈在怀中,下巴搁在他的劲窝间,看着他若有所思道:“才几日不见你,你怎么又瘦了这样多。”
季禹垂眸道了句:“还好。”
“抱着胳的慌。”
季禹偏着盯着凌朝,前一刻还甜言蜜语,后一刻就开始嫌弃自己?
凌朝被盯着背上一冷,这才反应过来,闷笑道:“我是心疼你。”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。”
“何事?”季禹挑挑眉,好奇道。
却见凌朝从床头的阁子里拿出个见方的黑色木匣子推到季禹面前,“打开看看。”
季禹觉得好笑,盘起腿将木匣打开,里面放着一块玉佩与自己身上的这一块犹为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