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生摇了摇头,只说道:“现在都在传荣安王贴身伺候的奴才丢了!”
季禹挑了挑眉。
荣安王薨逝时府里肯定乱作一团,若有些奴才偷偷跑的也不足为奇,可一个近身伺候的奴才只要荣安王府不倒他自然也就犯不上逃跑,更何况逃奴一经发现,那罪名可不小。
敢冒这么大风险也要出走的人,必然是不敢留下的。
季禹回想着那日去凌煜府上时,见到那人的样子,登时皱了皱眉。
“你派人去找找这人,顺便盯紧纪秀这会可怕不能让他出了什么事。”
德妃在宫里大闹也非一两日,起初皇帝尚且理解她的心情安慰几句,久而久之就心生厌烦。以皇帝的心性凌煜的死他不可能不暗中查探,可并未查出什么明堂来,唯一让他生疑的就是与季禹有关。
可季禹一个质子,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,就算他靠着淑妃,可淑妃没有外戚依靠朝中无人,即便是想做什么手脚也不应该是奔着凌煜去。
越是这么想,皇帝就越觉得德妃是因为受了刺激见天的疑东疑西,不大愿意见她,只派着太医给诊治。
可德妃哪里是疑心病犯了,当日凌煜口吐鲜血的死在她怀里,她怎么能相信那些搪塞之词,皇帝她指不望上就只能指望着大将军了。
大将军被宣进宫,看到德妃的样子时眼眶一红,眉头深蹙拱拳道:“臣,见过德妃娘娘。”
“兄长,你可算来了,你来了便好,你来了便好。”
德妃面色惨淡,双唇无色,连日来缠绵于病榻,此时见到大将军就如同是溺水之人一般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