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海心里也琢磨的明白,他家世子这般相貌惦记的人自然多,只是这二殿下欺人太甚,若是在骊川世子又怎会受这样的侮辱。
这么想着,便忍不住皱眉问道:“不然世子去陛下那里说一说?”
季禹叹了口气,抬眼看向福海。
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去和皇帝提?凌煜敢这般羞辱他就是心知肚名他不会将此事闹起来,他虽不是个姑娘可却也不想因此损了清誉。
福海脸色崩的难看,再转头看向季禹,只见季禹更是面如寒霜,就连握着杯子的手都十分用力。
“他以为有大将军给他撑腰,就敢如此轻贱别人,张狂至此,当真以为手眼通天了不成?”
福海一愣,面上带了几分忧虑。
“世子是想好怎么应对了?只是王爷那里要不要知会一声”
季禹摆了摆手,悟了几天季禹也终于想明白,人为刀俎他为鱼肉,即便是他足够小心谨慎,只要对方稍有个风吹草动,他都要受殃及。
既是如此,何不让刀握在自己手中。
身体痊愈,季禹不能一直称病不去南院,打定主意后便如同往常那般进了宫。
福海心里担忧,又不能一直陪着世子,只能在宫外守着,临分开时忍不住的叹着气细细的叮嘱几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