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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前在骊川时,奴婢是伺候二公子的,”这些事只稍一打听便能知道,容华只能如实说:“但是奴婢都是在外间伺候的,并不是贴身之人。”

容华的话一落,面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,但她若不紧着将这些话说出来又怕季禹误会她是二公子的人。

打了水进来的福海正好看到这一幕,眼尾抽了抽,忍不住看了容华两眼,憋着笑道:“世子,晚善都备好了,可要这会儿传?”

季禹点头,将福海递过来的帕子接过来擦了擦手,换了身常服后走到桌前坐了下来。

平时都是福海贴身伺候,容华也寻不着机会亲近季禹,眼下有了机会却又白白错失,禁不住心里对福海有些埋怨,但面上却还是守着礼朝季禹行了礼。

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,又被叫住。

“福海,明日派人将容华姑娘送回二公子身边,父王那里我自会去说。”

“世子”

容华的话还未说完就悻悻的收了口。

府里的人都知道世子是个温柔和煦的人,很少会和下人们生气,可这会那张俊朗的面容上蕴着寒意。

福海看了容华一眼,劝道:“世子心疼容姑娘,骊川的水土养人,容姑娘该谢过世子才是。”

“奴婢,谢世子。”

夜里,季禹给安南王写信时附上几句:“禹一人独在京中堪是寂寞,幸得兄长体恤暂排烦郁,虽是美人在侧可却不敢忘了本分,故而还请兄长见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