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惊墨没赶她也没骂她,给她倒了一杯茶:“说你两句,哭鼻子啦?”
关梦抬手胡乱抹了抹,垂着眼睛站着不动:“没有。”
“哭就哭了,有什么不好承认的?”赵惊墨捏着杯盖滤了滤上头的茶沫,“这回哭得比刚才出彩多了,所以说真情实意和矫揉造作的区别就在这儿,你当表演真是浮于表面的拿腔拿调,不过脑子不过心的糊弄人呢?”
关梦眼神一亮,惊喜地看着他。
“行了行了我已经心软了,不用再这么看着我了。坐下吧。”赵惊墨朝她摆手。
身下柔软的沙发垫让关梦仿佛如坠云端,重新,坐上去时还有几分不真实感。
“有什么问题想问就问。”赵惊墨说。
关梦不敢隐瞒,如实说道:“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原谅我了。”
赵惊墨睨她一眼:“你想的可真美,你自己说的淘汰之后再不叨扰,我自然是求之不得。”
关梦急切道:“是如果淘汰之前没有一场让您满意的话才不再打扰的!”
赵惊墨笑道:“那岂不是更简单,我直接说一场都不满意不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