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望泽点头表示记下了。

“望泽你继续坐镇王府,我要去一趟京洛,去吧小陶接回来。”卫负雪十分平静道。

姚望泽却变了脸色,“殿下,不可啊!您称病多日,蔡向南已经起了疑心,而且九思走前也交待,殿下一回来就得装病,以防太子派人来探查。”

卫容与虽然看似没有任何异样,然而他心里已经快急疯了,隐忍这么多年,第一次有了不顾一切的冲动。他担心卫容与对陶九思不轨,也担心杜想容对陶九思动手,现在没有任何事比去京洛更重要。

卫容与冷道:“如果京洛来人,就直接扣下!如果蔡向南再来找事,就给他点颜色看看!”

卫容与留下这么句霸道至极的指导方针,一杯茶都没喝完,带着花云台和几十名侍卫再次出发了。

卫负雪披星戴月,跑死了几匹马,终于赶在卫容与大婚前进了京洛。

眼下整个京洛都透着喜气洋洋,邻居们见了面不再唠家常,而是交流起太子妃进宫的路线,皇宫又采购了多少绫罗绸缎,各个都仿佛自家孩子嫁娶般上心,毕竟储君大婚,这可是人生中少见的大场面。

卫容与为了绕过杜想容拉拢杜家的实力,对这场亲事也是百般重视,屡屡现身礼部,亲自过问筹备情况。再加上他本身就政务缠身,这下连睡觉的时间都少,对陶九思自然也是放松了不少。

陶九思乐得轻松,每日陪母亲嫂子说话和父亲下棋,再有就是逗逗小饼,时光仿佛倒流回了少年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