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门窗外的沈却云,也只是懒懒耷拉一下眼皮,再不理了。
沈却云不觉好笑。
下课钟声响起,有课的学生死猪一般被惊醒,装了课本匆匆赶往下一个课堂;没课的学生摊在桌上,像是失去生命。
毕竟是最能催眠《藏书学》。
先生日复一日的浅褐色衣裳,黑中掺白的发丝被梳得极为妥帖,在台上往门外一望,指着板上一道题,说:“门外的何不来解解看。”
哟!
这位先生虽然嘴巴毒了点,但上完课后可都是安安分分不搞事的,今日怎么开始为难起别人了,还是连刘先生都花了一个时辰才解出来的题。意识尚还清醒的学生一个激灵爬起来,直觉有好戏看,连忙叫起附近一众趴着的人。
到底是何方神圣?
“先生何必为难我。”
未见其人先闻其声。
尚困倦着的人也醒了。这声音……说不出的好听,清脆悦耳,恍若仙乐。
门外的人走进来,面带笑容,步履潇洒有致。
嘴上说着“为难”,却一点也看不出被为难的样子。径直走到台上,拿了粉笔便是银钩铁画一个“肆”。
知晓答案的人齐齐发出惊呼。
“此人是何方神圣,竟然……”
“我听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