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哥被搔到痒处,无不得意摇扇一笑。
他命人将窗户打开,从窗口往外看去,那里正好可以看见灯火辉映的一介书院,结束了一天的课程,五声撞钟响彻整个子台府。
“只是子台府的百姓怕是忘了,”他的声音突然沉重起来,“中域是我夏朝的中域,而非一个小小书院。”
“连着北洲怕是也忘了……”
夜晚的风尚带着些凉气,吹得他朦胧的酒意为之一散:“卓山玉这狗东西我动不得,那名叫沈却云的小修士我还不能杀吗?”
就是这么一句话,这样被喧闹声掩盖得微不可闻的一句话。
此人断不能活着离开酒楼。逢青做下判断。
逢青立即传送到包厢内,纤纤玉手捏爆一随从心脏,鲜血被灵力止住,另一人被她截了声音收回芥子袋中。而那名公子哥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,灵力运转,一刻钟前淌入他喉中的美酒瞬息绝了他的生机。
这一切只在眨眼间完成。
尔后,逢青摆好现场,张嘴发出一声怪叫,在包厢里消失。
“……就是这样了。”逢青三言两语轻描淡写,“那名被属下活捉的随从在芥子袋中,等少君讯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