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罢,拜师后任由他教不干涉,学了红尘剑法就走——毕竟他虽然学不了剑,记忆力却是一顶一得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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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无识特地在新开张的青衣楼里订了个靠窗的位置,早早便坐着等他。沈却云甫一进去,便见一着领口绣着金丝的黑衣青年冲他招手,一众觥筹交错间很是醒目。
“哟,点了不少呀。”沈却云挨着他坐下,看了一眼桌上的菜,戏谑道:“坛桂鱼、粉阳狸……若我不是老眼昏花,这道该是蚌珠草,有价无市的仙草啊。”
应无识散着头发,嘿嘿笑:“我家里给了我不少钱。今个算哥哥我请你,快吃,快吃——”
他甚为殷勤地往沈却云碗中夹了一块鱼肉:“尝尝,这坛桂鱼据说滋味甚美。这酒楼今早才开张,可是之前便因试菜积攒不少名气。这不一开张,人挤人。”
鱼肉无刺,入口即化,唇齿留香,更难得的是其中还蕴藏不少灵气,吃鱼,倒也算一种修炼。
应无识又几筷子往他碗里夹了不少菜。
沈却云:“你今日怎么——这么殷勤?”
应无识凑近他,神秘一笑:“这不是,以后还要靠您打听打听您师傅的消息吗?学姐们和同级的女生可是好奇的很,诶,你说说,你师父咋样?”
提及此,沈却云原来的十分心情坏了三分。也不是因为卓山玉,实在是因为他自作自受,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学剑错不错行不行,心里头却是总想着这件事,本来进自家酒楼吃菜转移心情,没曾想拐来拐去还是被提起了。
他搁下筷子,没有回答应无识的问题,反问:“没酒吗?”
应无识:“我本来是叫了这里招牌的重泉的,这里掌柜却说学生不能饮酒,没卖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