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花整个虎鲸群都躁动起来,就像高考考场外检查准考证的学生,仔细检查自己的装备,看到没落下什么才放下心。
“他们这次的船也太高了,都摸不到,他们能不能下来玩?”甘棠族群里的一位表姐直立身体出水还是没船的甲板高,整个鱼向后砸到水里后开口。
“唉,你们还是太年轻,人类那么少,怎么够我们这么多虎鲸摸,这是让你们见识见识世界上还有人类这样的小动物,过几天从北极走了咱们到大陆沿海就能碰到坐小船的人类了。”鲸妈开口。
甘棠看着鲸妈头顶的巨型草环,心中百感交集。
辛苦你了,草。
作为一个“这样的小动物”,船上的人类毫无知觉,还在散发虎鲸眼里的可爱之气,花式挥手。
“队长,你看这北极的虎鲸是不是太活跃了,还头上顶那么多杂草是干嘛?”二十来岁皮肤微黑的年轻队员使劲挥手间隙扭头问。
胡子拉碴的矮壮队长表情深沉,踮着脚扒拉栏杆看虎鲸从水中跃起划出优美的弧线,抹掉脸上被虎鲸砸起来的水花说:“北极嘛一年到头没几个人,你看猫咖的猫一天到晚懒得理人,你家猫过个半年看不到你猛的看到是不是还围着你蹭一身毛。”
年轻队员点头点到一半,顿住:“不对啊,我半年不回去我家猫都不认我了。”还有队长一个成天撸铁的汉子对猫挺熟悉的啊……
深沉的队长暴躁:“那你成天见猫懒得理它,一年半载不见追上去你就喵喵喵摸人家,这样懂了吗?”见队员还想说话,队长先声制人:“再问一句取冰芯你多取三块。”
虎鲸:“那个人类在说话诶,好可爱,他居然会说话。”
眼看可爱的小动物要离开甲板,一只虎鲸高高跃起一个甩头把草环甩到船上,正中矮壮队长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