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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妹妹顶五百个做隼时候的老大,一个妈顶十个妹妹,而族群里……全是这样的……

甘棠感受到了当初搬到山上的小鼠兔的恐惧。

甘棠最初来到这里不是在族群内,而是被另一个族群带着,最近才回到了母亲身边,所以妹妹总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和甘棠说太多,忍得很辛苦,但还是时不时就往甘棠身边凑,用亮闪闪的小眼睛看着久未谋面的姐姐,真·憋了一肚子话想说。

每次看到妹妹犹犹豫豫想说话又不敢的样子甘棠都觉得又萌又可怜。

继续憋着吧妹妹,你说出来姐姐就要憋疯了。

以前有人说蚂蚁分工合作制度明确,是具有社会性的动物之一,戏称它们社会性高度类似人类,“它们什么都会,就差看电视了。”甘棠觉得如果八卦能作为生产力,这些天天八卦聊天的族群成员都能造电视了。

自从回归族群甘棠每天都被一大群亲戚围着让它说自己的见闻,不厌其烦,每天来问,听完《小甘棠历险记》以后还要一人发一个长评还都不重样,甘棠真想问“你这么能说干嘛不去说非要问我”。

没敢。

亲戚太多,都比自己大好几号,作为一个幼崽的甘棠只能像过年被要求被唐诗的小朋友一样背《孔雀东南飞》。

甘棠听妹妹说族群是经常迁徙的,经常是哪里食物多停留久一些,食物少就直接走,这里食物多,大概还会停留一个月。

来了这么久甘棠凡是碰到植物都会问问,这次也不例外,甘棠来到一片没去过的植被旁边,压低声音让音波传得更远,呼唤自己的小伙伴。

不知道它会不会也再次变成这里的植物,动物的生命并不算很长,但如果用来找那个陪伴自己两年的倒霉孩子,甘棠并不觉得浪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