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长好脖子的秦邵看甘棠心情不错,悄悄用叶子戳了戳甘棠。
甘棠眉头一跳,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。
秦邵摸着脖子郑重其事:“我发现,可能还有事要麻烦你。”
甘棠目光顺着曾经的花的位置寻梭,前三圈后三圈。
秦邵经历过一次的草了,宠辱不惊,像提起裙摆那样提起两片叶子:“你看这个花苞,惊不惊喜?”
看着叶片下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少说七八根花苞预备役,甘棠眼前一黑:“我觉得这不应该用‘个’来形容。”这明明是一群一坨一片一堆,哪怕你用一咕嘟一扑拉这种形容都比一“个”准确啊!
甘棠平心静气:“你能感觉到自己还有多少花吗?”
秦邵放下叶片盖住还没长出来的花茎,思索片刻:“大概这一批开了就基本上没了……吧?”
你听听这是人话吗?甘棠都想帮它写个书,书名都想好了,就叫《草言草语之教你如何气死一只鼠兔》。草原上的羊羔草和绒蒿肯定首先出资购买。
当时秦邵开花还经历了一番纠结,现在特别坦然,还制止了甘棠把邪恶的果实掐灭在摇篮里的建议,非要开了花才掐。
于是甘棠被迫观看了连第一次整整九次开花过程。从最初的仔细欣赏到后来看到脑内鬼畜循环,鬼知道甘棠经历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