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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之后被人劝着睡下,也不肯松手,好像生怕他这边松了手,赵悯生那边就要断了脉象一样。

直到第二天清晨,赵悯生从床上醒过来时,谢渊还在他身旁睡着,一只手紧紧的搭在他的脉上,面色苍白,眉头紧锁,甚至连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来得及擦干。

赵悯生略微的活动了一下手臂,伸出手轻轻的擦了一下谢渊的眼睑,却不想他睡得极轻,只这一下就被弄醒了,倒还让赵悯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殿下醒了?可还感觉难受吗?”

“好很多了,多亏了你的平安符,我临行之前带在了身上,很有效。”

赵悯生说着,从胸口摸出了一张染着血的平安符。悯生安康,那是谢渊上一世求完以后,放进了书房的密室里的。

而在谢渊此时挂在腰间的香囊里,也有着差不多的一张,那是当时他过生辰的时候,赵悯生亲自去求的,在昨天夜里,谢渊已经打开看过了。

“只要你没有离开我就好。”

谢渊这边说着,打殿门口便有一位李家军的将士走了进来,报告外面的战况。

“参见殿下,外面的叛军已经除尽了,赵宁也已经抓住,殿下可以回京了。”

第79章

马车上,赵悯生面色苍白的靠在谢渊身上,除了身上被缠了厚厚一层外,为了避免牵扯伤口,那太医还特意给他吊起来了一直手,搞得他现在干什么都不大方便,大有种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觉。

不过如此这般,倒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