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河却摆摆手,起身道:“我乏了,去软榻靠靠。”
“那奴婢给福晋按摩吧。”夏莲道。
“嗯。”池小河应了。
眯着眼靠在软榻上,有夏莲按摩头部,春桃捶腿,池小河舒服的叹了口气。
“奴婢看侧福晋走的时候脸色像是不大好看。”夏莲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嗯,奴婢也看到了。”春桃接了一句。
“大概是昨晚累着了吧。”池小河道。
春桃和夏莲明显不是这个意思。可听池小河这么一说,两人到不好再说什么。
过了会儿,池小河却突然开口道:“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。”
春桃和夏莲手上动作突然一顿,齐齐看向池小河,却见她连眼睛都未睁开。
“日久见人心,她才刚进府,咱们什么都不了解,也不必怀着成见去看事情。”池小河又道。
她知道春桃她们都是把舒舒觉罗氏当敌对面来看的。所以舒舒觉罗氏的一个动作,一个表情,都能让她们解读出不同的意义来。
但她却觉得没必要。一切都尚未开始,又何必自己给自己先树敌呢!这也是她为何在规制内也尽量往好了布置舒舒觉罗氏住处的原因。
她一直相信先释放善意是没有坏处的。若是对方领情,也愿意释放善意,那当然皆大欢喜。若是对方不领情,甚至糟蹋她的善意,那也正好就此摆明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