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非燕传音道:怎么了?
梁非薇抓狂道:怎么了?你说怎么了?兄长唉,我的大哥,你没看出来秦秦正伤心着吗?你还想问东问西,他理你才怪呢。一翻白眼,摆出无语至极的表情来。
梁非燕沉默了一瞬,继续传音道:他伤心我是知道的,但是他这样一直隐而不发,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。
梁非薇也面露苦恼之色,她迟疑道:应当不会,秦秦不是这般脆弱之人。
但你无法否认他平静之下的是否蕴藏着什么更大的漩涡。梁非燕揉揉眉心,忧虑道:他或哭或闹,我倒不至于这般忧心,现在他这般平静,我反倒坐立难安了。
梁非薇深有同感的点点头,忧心的看着前方快和天地融为一色的弟弟,心中不可言说的不安日益剧增。
思虑间,他们已行到主峰前。梁非秦停下脚步,头也不回的客气的问询道:“大哥,姐姐,你们也要见山主吗?”
沉浸在忧虑的当中的兄姐二人异口同声道:“不要。”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们走到哪里来了。
梁非燕道:“冬素,你为何要来见山主?”瑶山来访的不善之客已被山主强硬的打发掉,他们的爹连同师叔们都想山主请过失察之责,山主也没有问责他们的意思,反而好言安慰了一番,并在他们的一在请罪之下,象征性的罚了他们一下。
梁非秦回道:“来拜别山主。”他是松河沿的嫡系弟子,长久的外出势必要在山主跟前报备一下。
“等等?拜别?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要去哪?”梁非薇一连串的疑问脱口而出,面上也全是焦急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