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后悔选择用术法赢得了胜利,只是没能与他们一起生死与共,深觉遗憾罢了。”
他留给世人的只有这些与完整的术法习得过程,他希望这个术法没有用到的一天,却又希望那一天派上用场。
我许生死赴大殇,惟愿平安满人间。
那时的大是大非传到今时的现在,已变了味。术法没变,但它的用途变了,人心也变了。
梁非秦知道罗杨干了什么后,他就知道自己能做什么。
他把经脉中微不可察的灵气聚于喉间,想让自己能够开口说话。
罗杨了然的一笑,轻声道:“公子,我心悦你,从你明了自己心意的那刻起。”
骗子,我明了心意是十五岁。那时你……梁非秦猛然反应了过来,他朝罗杨吼道:“你早就知道。”五年的苦苦挣扎,五年的辗转反侧,每次都在心猿意马的时候告诉自己要冷静,把心意爱意都深埋于心,唯恐被知道后得来厌恶的眼神。现在他告诉他早就知道了,那他这五年来到底算什么。
悲愤之下,他连自己能开口说话都没察觉到。
“那天你跑出去后,我就知晓了你看到我愣住的原因。”他的手指抵在他的唇边,他继续道:“我知晓了你的心思,也就明了自己的心思。”察觉到自家公子喜欢自己时,他第一感觉就是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