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扣进木头里,刺痛让他的心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。他扫了一圈库房,招来人打扫归置好,自己则拿走门口架上放置的一个小木盒施施然的离开了。
“三公子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不知道啊,好吓人呀!”
“就是呀!也不知道谁惹他生气了。”
“还能是谁,不就是罗……”
“噤声,噤声。想挨罚是不?”
“嘘,打扫,打扫,不要闲着。”
殿中,侍女在忙进忙出,梁非秦不好打扰自去酒窖捡了几十瓶酒收好后,在原地纠结一番后,叹息一声往殿后行去。
事已至此,不能回头。万劫不复,无怨无悔。
“公子,您的信。”侍女丛云疾步而来,将一封信交于他。
梁非秦随口问道:“谁给的?”
丛云回道:“是戒律长老门下的小弟子。”
“哦,人走了吗?”
“还没有,说等您回信。”
回信?梁非秦三两下拆了信,一目十行的看完,心中大致了然,便对丛云道:“就说本公子知道了,明日晚间会去拜访长老。”
“是,奴这就去。”
“对了,今晚你们就不必留在这了,我有事要办。”
有事?是什么事?丛云心中虽疑惑,但还是乖巧的应了好,然后与来时一般匆匆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