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薄言不解。
“我是公子的护卫。”言下之意就是他不能离开,只能薄言去。
“我也可以替你保护三公子。”
罗杨没再说话,只是神色冷淡的扫了他一眼,只一眼,他就知道他在说不行。
“你不去可以,但能把你的副队借给我吗?”昨天晚上进到帐篷的是谁他已在装睡的时候知道了,所以叛徒必须除掉。
罗杨则道:“在其位,谋其政。”薄言都知道的事他如何不知。虽然为了不打草惊蛇,没有将神识探到帐篷里,但是靠推测他们也能推测出一二。
他们队伍的人本来就不多,若分出去一些人去救音鹤,那留下来或者去救援的人都会有危险,但若是全体都去,那还不如分些人呢。
真够可以的。薄言在心里抱怨了一句,还是不死心的与罗杨游说,充分用言语表示了想把任刺刺带着的决心。
而罗杨则当没听见似得,任他说,不给一点回应。
薄言说话说到梁非秦出来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口,对上三公子疑惑的眼神,他也不虚,只是道:“三公子,事不宜迟,属下这就带人去找音鹤小姐。”
“路上注意些。”然后抬手把罗杨给拉走了。
薄言看着两人相牵的手,默默按捺下冲过去把他们分开的冲动,心中默念‘两情相悦,两情相悦’。
“公子,出了什么事?”
梁非秦留恋的摸了摸罗杨冰冷的手腕,传音道:等薄言走后,我们先离开这片地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