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杨呢?”
任刺刺回道:“队长出去了。”
梁非秦揉揉眼,追问道:“出去?出去干什么去了?”
“薄护卫遇到了受伤的音微公子,将之带回。罗队长前去看看,又去抹掉周围的痕迹去了。”这事上他不敢说谎,因为薄言也在,若公子向他求证,那他可就完了。
“音微受伤了?他不是跟德祐师兄在一块吗?那我师兄他们呢?”急切的下榻往山洞外奔。
“唉,公子,您先穿上鞋,还有衣服。”任刺刺拿着鞋子抱着外袍追了过去。
湖泊边的帐篷里,梁非秦席地而坐,面前是垂手而立的医修。他问道:“音微的伤严重吗?什么时候能醒?不行,你现在就把他弄醒,本公子有话要问他。”
医修道:“公子,这不好吧?这与伤者并无好处。”
“弄醒他。”梁非秦只有这简简单单这三个字,但语调里的冷意四溢而出,大有医修不弄醒他,他就自己动手的意图。
金针刺穴,须得小心又小心,医修虽修医,但只是医术略有大成之势,但在金针上只是略有涉猎而已。
小心再小心,他才将金针扎好,然后摇醒了在柔软榻上昏睡的人。
榻边,梁非秦都惊呆了。他先前看医修额冒汗珠拿金针举棋不定,半天才下手还以为有多难有多险,结果你叫醒他的方法竟然是摇醒。
既然是摇醒,还不如他来呢,他来早把人弄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