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,你有什么东西能来换。”
能换的东西?他摸摸袖子,不确定的道:“令牌可以吗?”
“令牌?什么令牌?”
“通行令牌。”他苦笑一声,从袖中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鎏金色令牌,上面用篆书铁钩银划的书写了一个令字。
“嘿嘿,你是皇亲国戚,对不对。”那个声音笑起来,他听在耳里竟然觉得有些猥琐。若是放在以往,他肯定不会理他,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现在他心里再不情愿也得忍受着。
他嗯了一声,问道:“令牌你要吗?”
“要,当然要。”那个声音兴奋万分,说到最后一个字尾音都有些变形了。
他强忍着不悦将令牌扔向左前方,然后一脸期待的等他说。
“嘿嘿嘿。”一阵阵令人不舒服的笑声传来,越来越大声,也越来越癫狂。
他拧着眉不耐烦的听了一会,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,便呵呵两声,顺势躺下,眼睛无悲无喜的盯着黝黑的虚空,心里想着姐姐不知道如何了?新皇即位,他的姐姐日子想必不好过。唉,他在这个不知道啥的地方什么也干不了,什么也不知道,除了担忧,其他的也干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