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划者道:“介意与我谈谈吗?”
连轻羽嫌弃的走开,冷冷的声音响起,她说道:“介意。”
隐在灌木丛间看清了全部的两人面面相觑,而后其中一人趴到另一人的肩头,无声的笑。
罗杨面无表情将笑得颤抖的人按到自己胸前,带着他无声离去。远离了他们,梁非秦才从罗杨胸前抬起头,抬手抹了一把脸,对罗杨道:“回去吧。”以现在的状况看,根本无须担心连轻羽,她很会玩啊!
“是。”
并不知道自己被跟踪,还被看了一出冷艳癫狂的戏码的连轻羽倚靠在一棵枯木上,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发呆。
体内灵力自动运转,让雨水在未降临到她身上时,自动蒸发。
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,一道月白色的身影穿枝拂叶而来。他在连轻羽身前站定,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,见连轻羽理也不理他,叹息一声惆怅的离去。
有毛病!连轻羽眼也不眨的继续保持着寂寞孤冷仰望苍穹的身姿,默默等待时间的到来。
二月十日,申时。擂台会已近尾声,该走的不该走的早已离去过半,石台上两道白影在‘客气’的打着,招式绵软,引人发困。
“这两人打太极吗?这么慢。”
“太极?太极是什么?”
“不是太极,是打太极,就是说他们太磨唧了。”
“这样啊!多谢道兄指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