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言摆摆手,道:“现在还不能说,等我取得大公子的许可吧。”
明月洒辉,星子闪耀,空气中传来阵阵的花香,罗杨站在池边,仰头看着明月,心里一片空茫。
无声无息间,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小树的阴影处。罗杨瞟了他一眼,转身走了。
“呵呵,还要逃避到何时?”声音嘶哑难听,又非男非女。
罗杨一言不发,沉默的回到了梁非秦所安睡的九楼房间。他撩开纱帐,见梁非秦和衣而卧,连被子也未盖,无声的叹息一声,将床头窝在一起的锦被展开,盖好。自己则在榻边的脚踏上坐了下来,手支着脸,看着榻上熟睡的容颜。
要分开了吗?罗杨低头凝视着放在榻边的手。小麦色的肌理下是汩汩细流红色的血液,但他却深刻的知道在这血液中还隐藏着一份罪恶。
你怎么不去死?
你死了我就解脱了。
为什么,为什么?为什么是我?
救命,救救我。
来,囡囡,母亲带你走。
囡囡?
为什么你不是囡囡?为什么?凄厉的呼声响彻脑海,罗杨脸色晦暗的将脸靠在榻边。
母亲。夜色中不知是谁的昵语声轻轻的在回荡。
☆、第 11 章
修者一般很少做梦,而一旦做梦多半带有预言性质的。梁非秦精神疲累万分的睁开眼,凝视着帐顶,久久未动未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