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轻羽不好意思的笑笑,道:“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。”
梁非秦眉尖一挑,道:“何事?”
连轻羽食指绕着发辫,心虚的道:“你大哥的护卫薄言薄护卫受命前来。我想,罗护卫来郊外应当是来迎薄言的。”
薄言吗?那个难缠的家伙怎么来了。梁非秦揉揉眉心,陡然厌烦起一个月后的遗迹活动。
连轻羽小心翼翼的道:“冬素,我们还跟过去吗?如果真是薄言,我们会忍不住想揍人的。”
在护卫中,罗杨属于沉默寡言型的,而薄言则是那种絮絮叨叨、长篇大论的那种。连他的主子梁非燕都受不了,时常把薄言打发出去做任务。
梁非秦一脸胃疼的道:“还是回去吧。薄言逮到我们两人只身出现在郊外,他能说上一天一夜的。”就着‘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不行陌路’薄言能说出一本书来。
连轻羽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。听教过一回薄言的劝诫,她此生发誓不想再听二回,因此这次遗迹之行她一早就防备着薄言的到来。不来是不可能不来的,但是她身为联盛堂的少主,是可以远离梁非秦的,而远离梁非秦意味着就能远离薄言。
虽然可惜不能同梁非秦这个好友肆意厮混,非常可惜,但是比起可惜她宁愿耳根清净。
连轻羽想到这里,同情的看了一眼梁非秦,非常诚恳的道:“冬素,节哀。”
梁非秦瞟了她一眼,悠悠的道:“你不找罗杨帮忙了?”
找是要找,但是她真的不想见到薄言。哀怨的看着梁非秦,放软声音哀求道:“冬素,帮帮忙噻。”